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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上春树通用7篇

小编2023-03-08

失去理智的人怀抱的美好的幻想,在现实世界中根本是子虚乌有。不论到了多大年龄,只要人还活着,对自己就会有新的发现。今天小编要和大家分享的是村上春树通用7篇,欢迎阅读~

村上春树通用7篇 村上春树

村上春树

村上春树 第1篇

较之踏入现实社会在集体中行动,还是留在需要系统性处理知识的技能和相对注重个人才学的天地里与自己更为适合。

像淋了一场大雨的猴子似的,累极了…

我一直以为人是慢慢变老的,其实不是,人是一瞬间变老的。

为什么人们都必须孤独到如此地步呢?我思忖着,为什么非如此孤独不可呢?这个世界上生息的芸芸众生无不在他人身上寻求什么,结果我们却又如此孤立无助,这是为什么?这颗行星莫非是以人们的寂寥为养料来维持其运转的不成?

除了灵魂,一无所有。

于是我们领教了世界是何等凶顽,同时又得知世界也可以变得温存和美好。

失去心爱之人的悲伤是无法治愈的,无论怎样的哲理,无论怎样的真诚,无论怎样的坚韧成柔情,都无法治愈那种悲哀,我只能在悲伤中彻底悲伤,并从中领悟到什么可领悟的东西,在下一次的悲伤到来的时候,却没有发挥任何作用。

看海看久了想见人,见人见多了想看海。

每一次,当他伤害我时,我会用过去那些美好的回忆来原谅他,然而,再美好的回忆也有用完的一天,到了最后只剩下回忆的残骸,一切都变成了折磨,也许我的确是从来不认识他。

那里面没有出口。甚至没有找到出口的可能性。你彻底迷失在时间的迷宫中,而最大的问题,在于你根本没有想从中脱身的愿望。对吧?

你想回避这一事实,想把它塞进心底的小黑洞盖上盖子,尽量不去想难堪的事,不去看讨厌的事,在生活中把负面感情扼杀掉,这种防御性姿态成了你这个人的一部分。是这样的吧,但这使得你无法无条件地真诚地由衷爱一个人。

于是我们领教了世界是何等凶顽,同时又得知世界也可以变得温存和美好。

很喜欢这几句话,也很喜欢到处寻找一些美丽的,觉得能让自己好过一些。

人每天都要丧失四千万个表皮细胞。他们丧失,脱落,化作肉眼看不到的细小尘埃,消失在空中。对于这个世界而言,我们或许就像是他的表皮细胞。如果是这样,有人某一天忽然消失,也不是什么怪事。

她所要的并不是我的臂膀,而是某个人的。她所要的也不是我的体温,而是某个人的。我觉着有些愧疚,为什么自己要是自己。

摘下耳机,可以听到沉默。沉默是可以用耳朵听到的,这我知道。

对于某种人来说,爱情就是从一些很琐碎、无聊之初开始的。甚至不这样就无法开始。

那里的一切一切都如云遮雾绕一般迷离。但我可以感觉出那片风景中潜藏着对自己至关重要的什么,而且我清楚:她也在看同样的风景。

对相爱的人来说,对方的心才是最好的房子。

或许我的心包有一层硬壳,能破壳而入的东西是极端无限的。所以我才不能对人一往情深。

通宵看书,倒不如早睡早起。

此生的快乐不是生命本身的,而是我们痛更高生活境界上升前的恐惧;此生的痛苦不是生命本身的,而是那种恐惧引起我们的自我折磨。

无论别人怎么看,不要打乱自己的节奏。喜欢的事自然可以坚持,不喜欢的怎么也长久不了。

在这样一种伴随着实感的流移变幻之中,我认识到自己在自然这巨大的马赛克当中,只不过一块微小的彩片;亦如河里的水,不过是流过桥下奔向大海的、可以置换的自然的一部分。

任何事物都会有两面,好的一面和坏的`一面。

不能用语言准确表达的东西,最好完全不说。

看来任何人都有一大堆烦恼。烦恼事如雨从空中降下,我们忘我地将其拾在一起揣进衣袋。

一个物体,在一个时间点,只能存在于一个场所,这已由爱因斯坦证明。现实始终是冷澈的,始终是孤独的。

越是不思考的人,越不愿倾听别人说话。

纵令听其自然,世事的长河也还是要流往其应流的方向,而即便再竭尽人力,该受损伤的人也无由幸免。

村上春树 第2篇

失去理智的人怀抱的美好的幻想,在现实世界中根本是子虚乌有。

不论到了多大年龄,只要人还活着,对自己就会有新的发现。

成绩也好,名次也好,外观也好,别人如何评论也好,都不过是次要问题。最重要的是用双脚实实在在地跑过一个个终点,让自己无怨无悔:应当尽的力我都尽了,应当忍耐的我都忍耐了。从那些失败和喜悦之中不断汲取教训。

跑步好比生命线,从中可学到写作的方法。

跑步成为我日常生活的一根支柱。只要跑步,我便感到快乐。在我诸多习惯里,跑步是最有益的一个。

跑步不仅是体育锻炼,还是一种人生隐喻。

我写小说的许多方法,是每天清晨沿着道路跑步时学到的,是自然地,切身地,以及实际地学到的。

逼迫我在不喜欢的时间去做不喜欢的事情,我从小就无法忍受这一点。反之,倘若是我自己想做的事情,在自己想做的时间爱做多少就做多少,我会做得比别人更加卖力。

不管怎样,这是我的肉体,有着极限和倾向,与容颜、才华相同,即便有不尽如人意之处,也无足以取而代之的东西,只能靠它拼命向前。

我跑步,只是跑着。原则上是在空白中跑步。也许是为了获得空白而跑步。

隔在健康的自信和不健康的轻慢心之间的那堵墙,非常薄。

我要减肥!我要跑步!

每日跑步对我来说好比生命线,不能说忙就抛开不管,或者停下不跑了。忙就中断跑步的话,我一辈子都无法跑步。坚持跑步的理由不过一丝半点,中断跑步的理由却足够装满一辆大型载重卡车。

没有坚实的体力做基础,你不可能完成任何错综复杂或者要求很高的事情。这是我的信念。如果我没有坚持跑步,那么我想,我的作品可能就会与现在的截然不同。

发怒的话,就将那份怒气冲着自己发好了。感到懊恼的话,就用那份懊恼来磨炼自己好了。

希望一人独处的念头,始终不变地存于心中。所以一天跑一个小时,来确保只属于自己的沉默的时间,对我的精神健康来说,成了具有重要意义的功课。至少在跑步时不需要和任何人交谈,不必听任何人说话,只需眺望周围的风光,凝视自己便可。这是任何东西都无法替代的宝贵时刻。

我超越了昨天的自己,哪怕只是那么一丁点儿,就很重要。在长跑中,如果说有什么必须战胜的对手,那就是过去的自己。

不需要伙伴,不需要工具,不需要特殊的场地,只要一双健康的腿,一双舒适的鞋,你就能跑起来。如果戴上耳机,音乐就是陪伴。路旁的风景,任你欣赏。

但凡值得一做的事情,自有值得去做甚至做过头的价值。

当受到无缘无故的非难时,或是觉得能得到别人的接受却事与愿违时,我总是比平日跑得更远一些,让肉体更多地消耗一些,好重新认识自己是个能力有限的软弱人类。而且跑的距离长于平日,便是强化了自己的肉体,哪怕只是一点点。

我就是我,不是别人,这于我乃是一份重要资产。心灵所受的伤,便是人为这种自立性而不得不支付给世界的代价。

人需要独处,跑步无疑是一种便捷的独处方式。

别人大概怎么都可以搪塞,自己的心灵却无法蒙混过关。

和同什么人一起做什么事相比,我更喜欢一人默不作声地读书,或是全神贯注地听音乐。只需一个人做的事情,我可以想出许多许多来。

或许我不该仰望天空,应当将视线投去我的内部。我试着看向自己的内部,就如同窥视深深的井底。

我想,年轻的时候姑且不论,人生之中总有一个先后顺序,也就是如何依序安排时间和能量。到一定的年龄之前,如果不在心中制订好这样的规划,人生就会失去焦点,变得张弛失当。先稳定生活的基盘,余项事物才能渐次展开。

跑步可以给人带来快乐,是一段独处的宝贵时刻。

人生基本是不公平的。这一点毋庸置疑。即便身处不公之地,我想还是可以追求某种公正。

然而无论可等意志坚强的人,何等争强好胜的人,不喜欢的事情终究做不到持之以恒;做到了,也对身体不利。

我从跑步中获得的最让我受益的一点感受是,它让我对自己的身体满怀尊重。我觉得认识到这一点,对所有人都很重要。

跑步可以排除身体内部的孤绝感,抚慰心灵的伤。

我跑步的时候尽量什么都不去想。实际上,我经常跑的时候脑子一片空白。不过,当这样跑的时候,有些东西会很自然而然的冒出来,就可能成为一些写作中的想法。

如欲处理不健康的东西,人们就必须尽量健康。这就是我的命题。甚至说,连不健全的灵魂也需要健康的肉体。此说颇有些自相矛盾,却是我成为职业小说家以来的深切感受。

今天不想跑,所以才去跑,这才是长跑者的思维方式。

把昨天的自己作为唯一的竞争对手,每天进步一点点,今天的自己好过昨天的自己,就已足够。

也许,每天看见许多的水,对人类具有重大意义。

只要跑步,我便感到快乐。

生存的质量并非成绩,数字,名次之类固定的东西,而是含于行为之中的流动性的东西。

跑步对我来说,不独是有益的体育锻炼,还是有效的隐喻。我每日一面跑步,或者说一面积累参赛经验,一面将目标的横杆一点点地提高,通过超越这高度来提高自己。至少是立志提高自己,并为之日日付出努力。

我超越了昨天的自己,哪怕只是那么一丁点,才更为重要。在长跑中,如果说有什么必须战胜的对手,那就是过去的自己。

能迈开多大的步子,能坚持多久。

别人大概怎么都可以搪塞,自己的心灵却无法蒙混过关。违背了自己定下的原则,哪怕只有一次,以后就将违背更多的原则。

我在自制的小巧玲珑的空白之中、在令人怀念的沉默之中,一味地跑个不休。这是相当快意的事情,哪还能管别人如何言说?

在人生这条高速公路上,不能一直在超车道上驱车前行。

不管全世界所有人怎么说,我都认为自己的感受才是正确的。无论别人怎么看,我绝不打乱自己的节奏。喜欢的事自然可以坚持,不喜欢怎么也长久不了。

我们在学校学到的最重要的东西就是,最重要的东西不可能在学校学到。

每次跑完马拉松,都会给他带来极大的喜悦感,同时写产生相应的自信心。我想这份自信,也包括写作。

在匆忙杂乱的尘俗生活中,我们需要一点留白,作为喘息的空间,借此疏通心中的淤塞。

我所做的只是在自己炮制的惬意的空虚和怀旧的静默中不断奔跑,这是一件很美妙的事,不管别人怎么说。

痛苦不可避免,但可以选择是否受苦。

打造这种自我免疫体系,并将其长期维持下去,必须拥有超乎寻常的能量,还须想方设法谋取这种能量。但除却我们的基础体力以外,何处能获取这种能量?

村上春树 第3篇

我的父母叫起来也就是一只小雨蛙那么大的想象力

死并不是终结生的决定性要素。在那里死只不过是构成生的许多要素之一。

周围静得出奇,似乎整个世界都在向我的思考侧起耳朵

当我们回头看自己走过来的路时,所看到的仍似乎只是依稀莫辩的或许。我们所能明确认知的仅仅是现在这一瞬间,而这也只是与我们擦间而过。

当我们回头看自己走过来的路时,所看到的仍似乎只是依稀可辩的或许。我们所能明确认知的仅仅是现在这一瞬间,而这也只是与我们擦间而过。

如果不了解而过得去,那再好不过了。

于是我关闭我的语言,关闭我的心,深沈的悲哀是连眼泪这形式都无法采取的东西。

那里的一切一切都如云遮雾绕一般迷离,但我可以感觉出那片风景中潜藏着对自己至关重要的什么,而且我清楚:她也在看同样的风景。

迟早要失去的东西并没有太多意义,必失之物的荣光并非真正的荣光。

刚刚好,看到你幸福的样子,于是幸福着你的幸福。

在某种情况下,一个人的存在本身就要伤害另一个人。

鱼说,你看不到我眼中的泪,因为我在水中。水说,我能感觉到你的泪,因为你在我心中。

在大悲与大喜之间,在欢笑与流泪之后,我体味到前所未有的痛苦和幸福。生活以从未有过的幸福和美丽诱惑着我深入其中。

我们自以为知之甚多的的事情背后,无不潜伏着等量的未知因素。

刚刚好,看到你幸福的样子,于是幸福着你的幸福。

完美的文章并不存在,就像完美的绝望并不存在一样。

他想把胸中的感念告诉对方:我们的心不是石头。石头也迟早会粉身碎骨,面目全非。但心不会崩毁。对于那种无形的东西无论善还是恶我们完全可以互相传达。

我渐渐能意会到,深刻并不等于接近事实。

尽管世界上有那般广阔的空间而容纳你的空间虽然只需一点点却无处可寻

世上有可以挽回的和不可挽回的事,而时间经过就是一种不可挽回的事。

死,并非生的对立面,而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死潜伏在我们生之中

他想把胸中的感念告诉对方:我们的心不是石头。石头也迟早会粉身碎骨,面目全非,但心不会崩毁。对于那种无形的东西无论善还是恶我们完全可以互相传达。

那里的一切一切都如云遮雾绕一般迷离。但我可以感觉出那片风景中潜藏着对自己至关重要的什么,而且我清楚:她也在看同样的风景。

我们自以为知之甚多的的事情背后,无不潜伏着等量的未知因素。

過去曾經有過這樣的時代,任何人都想活得冷靜。

纵令听其自然,世事的长河也还是要流往其应流的方向,而即使再竭尽人力,该受伤害的人也无由幸免。

有时候,不正确的选择可以带来正确的结果;而造成不正确结果的却是因为正确的选择。

过去曾经有过这样的时代,任何人都想活得冷靜。

世界上有什么不会失去的东西吗?我相信有,你也最好相信。

世上有可以挽回的和不可挽回的事,而时间经过就是一种不可挽回的事。

他是我在青春岁月里的初恋。

网无所不在,网外有网,无出可去。若扔石块,免不了转弯落回自家头上时代如流沙,一般流动不止,我们所站立的位置又不是我们站立的位置。

每一次,当他伤害我时,我会用过去那些美好的回忆来原谅他,然而,再美好的回忆也有用完的一天,到了最后只剩下回忆的残骸,一切都变成了折磨,也许我的确是从来不认识他。

如果不了解而過得去,那再好不過了。

不要同情自己,同情自己是卑劣懦夫干的勾当。

每一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有时失去不是忧伤,而是一种美丽。当我们学会用积极的心态去对待放弃时,我们将拥有成长这笔巨大的财富。

一旦死去,就再也不會失去什么了,這就是死亡的起点。

在某种情况下,一个人的存在本身就是要伤害另一个人。

追求得到之日即其终止之时,寻觅的过程亦即失去的过程。

山川寂寥,街市井然,居民相安无事。可惜人无身影,无记忆,无心。男女可以相亲却不能相爱。爱须有心,而心已被嵌入无数的独角兽头盖骨化为古老的梦。

死并非生的对立面,而是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迟早要失去的东西并没有太多意义必失之物的荣光并非真正的荣光

希望你下辈子不要改名,这样我会好找你一点。有时失去不是忧伤,而是一种美丽。

村上春树 第4篇

权当自己是块海绵,至于保存什么抛弃什么,日后在定不迟。

我要坐在有阳光的地方,像猫舔奶碗那样一字不漏地把报纸上下看遍左右看遍,然后把世人在阳光下开展的各种生之片段吸入体内,滋润每一个细胞。

世间大多数人并不相信真实,而是主动去相信自己希望是真实的东西。

人与人可以爱的那么深,实在很美妙。

较之把自由本身搞到手,把自由的象征搞到手恐怕更为幸福。或许世上几乎所有人都不追求什么自由,不过自以为追求罢了。

她所要的并不是我的`臂膀,而是某个人的。她所要的也不是我的体温,而是某个人的。我觉着有些愧疚,为什么自己要是自己。

时间这东西拥有强大的力量,足以一一消除人为的变更。

我们暂且置身于此,在威基基夜晚无可奈何的雨中同拥有那一空间和时间。不管谁怎么说,我都觉得这是美妙的事情。至少我们还在延续生命,还在将若干可以镇魂的东西揽入怀中。

归根结底,或许自己是把很多我无聊的东西搞到了手,却一再错过了人生中最贵重的东西,他经常这样想道,于是自己的心每每沉入缺少光明和温暖的场所。

大家都成了大人,各自拥有不同的生活圈子,所以这在某种程度上也是无可奈何。我们已经不再是天真的高中生了。可就算是这样,亲眼看着曾经具有重要意义的东西一点点褪色,逐渐消失,还是让人悲哀。毕竟是一起度过了朝气蓬勃的时代,一起长大的人啊。

总之岁月漫长,但是值得等候。

迷失的人就迷失了,相遇的人就会再相遇。

如果你想追求的是艺术或文学的話,只要去读希腊人写的东西就好了。

绅士就是:所做的,不是自己想做的之事,而是自己应做之事。

所谓努力,就是主动而有目的的活动。

没有争夺、怨恨、欲望,等于说没有相反的东西,那便是快乐、幸福和爱情。正因为有绝望有幻灭有哀怨,才有喜悦可言。

他手拉就不了生的就生缆,在秋日幽幽的昏暗中往来彷徨。他穿过草地,跨过河流,推开若干扇门。但就不了生的就生缆不可能将他带往任何地方。他像被撤掉翅膀的冬蝇,又如面临大海的河流,有气无力,孤孤单单,感觉上似乎哪里有恶风吹来,将原来包围他的温情脉脉的空气一股脑儿吹去了地球背后。

我花了四十五年时间只明白了一点,那就是:人只要努力——无论在哪方面,肯定能有所得。哪怕再普通平凡的项目,只要努力必有所得。"即使剃头也有哲学"——在哪里读到过。事实上,若不那样谁都不可能活下去,不可能的。

一旦死去,就再也不会得到什么了,这就是死亡的终点。

顶峰——这东西之于我根本不曾有过。回首望去,甚至觉得人生都无从提起。起伏自是有一点,匆匆爬上,草草跑下。如此而已,一无所成,一无所获,一无所有,既未爱过别人,又未被人爱过。道路平坦之至,场景单调之极。仿佛在电子游戏机屏幕上往来彷徨,犹如大力士那样不断张大嘴巴吃掉迷途中的虚线。途中漫无目的,惟死确凿无疑,迟早罢了。

文明就是传达。假如不能表达什么,就等于并不存在,懂吗?就是零。

她总是觉得自己的心位于远离人们喧嚣声的地方。

在人生中,重要的事情不是胜利,而是奋争。对人生来说必不可缺的东西,不是取胜,而是曾经无悔地战斗过。

猫其实是很孤独脆弱的生物呢,所以才要一直单独行动。可是在别人看来,好像只是没有情感的讨厌而已。

在沙发的选择上面往往反映出人的品味。沙发本身便是一个不可侵犯的壁垒森严的世界,这点只有在好沙发上长大的人才体会得到,这同成长当中看好书听好音乐是一回事。一个好沙发生出另一个好沙发,一个坏沙发则生出另一个坏沙发,无一例外。

这世界上没有你赖以存活之路,为此你自己一定要理解真正的顽强是怎么回事。

我们的心不是石头,石头也迟早会粉身碎骨,面目全非,但心不会崩毁。对于那种无形的东西,无论善还是恶,我们完全可以互相传达。

人生就像复杂的乐谱,写满了十六分音符和三十二分音符,以及许多奇妙的符号、意义不明的批注。很难正确地解读。即使解读出来,将它转换成正确的乐音,也未必能正确理解和评价当中寄托的意义。

所谓努力,指的是主动而有目的的活动。

对我来说,写文章是及其痛楚的事。有时一整月都写不出一行,又有时挥笔连写三天三夜,到头来却又全都写得驴唇不对马嘴。尽管这样,写文章同时又是一种乐趣。因为较之生之维艰,在这上面寻求意味的确是太轻易而举了。

办不到的事我不求人,因为别人办不到的事求也没用,纯属浪费时间。

即使人生再重复一次,你也必定是做同样的事情,这就是所谓倾向。而且倾向这种东西,一旦超过某一阶段,便再也无法挽回,为时已晚。

他身体小得给人以奇妙之感。脸和手脚一齐小。如将普通人的形体均匀地缩小复印下来一般。因此那支香烟看起来大得仿佛一支崭新的彩色铅笔。

每一份宁静之中,总隐没着悲痛的呼号;每一份宽恕背后,总有鲜血洒落大地;每一次接纳,也总要经历沉痛的失去。这才是真正的和谐深处存在的东西。

希望你下辈子不要改名,这样我会好找你一点。有时失去不是忧伤,而是一种美丽。

人对于自身、对属于自身的东西予以客观看待或反向看待,从中找出戏谑成份。

绵延数日的霏霏细雨冲走了山间光秃秃的地表上堆积的尘土,漾出一股深邃的湛蓝,而十月的风则撩得芒草左右摇曳,窄窄长长的云又冻僵了似得紧偎着蔚蓝的天空。

不是所有的鱼都会生活在同一片海里。

生活习惯很重要。不规律的生活、精神负担、睡眠不足,这些东西往往会致人死命。

世上有可以挽回的和不可挽回的事,而时间经过就是一种不可挽回的事。

但孤独仍不时猛刺我的心。甚至喝进的水和吸入的空气都带有尖刺刺的长针,手中的书页犹薄薄的剃刀片白亮亮闪着寒光。在凌晨时寂静的时刻里,我可以听到孤独之根正一点点伸长的声音。

人死总是有其相应的缘由的。看上去单纯而并不单纯。根是一样的。即使露在地面上的部分只是一点点,但用手一拉就会连接出来很多。人的意识这种东西是在黑暗深处扎根生长的。盘根错节,纵横交织……无法解析的部分过于繁多。真正原因只有本人才明白,甚至本人都懵懵懂懂。

如果你不想进精神病院,就要心胸豁达地委身于生活的河流。

人获得自由,究竟意味着什么?难道就是从一个牢笼里巧妙地逃出来,其实只是置身于另一个更大的牢笼吗?其实我们何尝不是一只只的笼中鸟,无论怎么飞,永远也飞不出被笼罩的社会和环境。自由,也只是幻想主义的说辞,我们最终都是找不到的。而脱离了社会,我们也就无所谓自由了。

如果一味地只是遭受攻击不反抗,我们就只能止步不前。慢性的无力感是会腐蚀人的。

如果让我发表一句个人的意见的话,世界上最难选的礼物就是领带。而最常收到的礼物也是领带。为什么呢?

你没有走出屋子的必要。你就坐在你的桌旁倾听吧。甚至倾听也没必要,仅仅等待着就行。甚至等待也不必,保持完全的安静和孤独好了,这世界将会在你面前蜕去外壳,它不会别的,它将飘飘然地在你面前扭动。

我记得的只是没有任何人能在那个秋雨飘零的黄昏紧紧拥抱自己。对我来说,那简直就像是世界的尽头。在又黑暗又孤寂难过渴望别人拥抱的时候,周围却没有人拥抱自己。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吗?

终于跑到了终点。什么成就感,根本毫无感觉。满脑子是"终于不用跑下去了"这样一种安心感。

况且又是优美的音乐。起初听起来似乎故弄玄虚、卖弄技巧,总体上有些杂乱无章,但听过几遍之后,那音乐开始在我的意识中一点点聚拢起来,恰如原本模糊的图像逐渐成形。

因为怎么努力都没办法到任何地方,所以到这地步,只好彼此觉悟。

一个物体,在一个时间点,只能存在于一个场所,这已由爱因斯坦证明。现实始终是冷澈的,始终是孤独的。

在那个阳台上,似乎还残留与飘荡着她深深的犹豫。

我并不是仰脸望天静等苹果掉进嘴里,我在进我的一切努力,在付出比你大十倍的努力。

一切都将一去杳然,任何人都无法将其捕获。我们便是这样活着。

失去理智的人怀抱的美好的幻想,在现实世界中根本是子虚乌有。

我,是个空壳啊。""真的空壳一个,彻头彻尾空无一物。"

我们写作的理由,归根结底只有一个,那就是让个人灵魂的尊严浮现出来,将光线投在上面,敲响警钟,以免我们的灵魂被体制纠缠和损贬。

如果我不再爱你了,我一定就不爱你了,我会去爱上别人。

世上没有喜欢孤独的人,我只是不想勉强交朋友,这最终只会落得失望。

村上春树 第5篇

没有专注力的人生,就仿佛大睁着双眼却什么也看不见。

我不断以为人是渐渐变老的。其实不是,人是一霎时变老的。

当我们回头看自己走过来的路时,所看到的仍似乎只是依稀莫辩的"或许"。我们所能明确认知的仅仅是现在这一瞬间,而这也只是与我们擦间而过。

不会忘记的永远不会忘记,会忘记的留着也没有用!

这便是现在。网无所不在,网外有网,无处可去。

身体胖墩墩的全是肉,仿佛夜里落了一层无声的厚雪。

人的灵魂是由理性、意志和情欲构成的。

当然,地球并非为了让人发笑心旷神怡而苦苦地绕着太阳转的。

有人说过,没有什么东西比复仇更昂贵,更无益。

活法林林总总,死法种种样样,都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剩下的惟独沙漠。

不要同情自己,同情自己是卑劣懦夫干的勾当。

他的微笑不带一丝惭愧,而且没有任何悲伤,只带着一份难以抑制的纯真。

一个物体,在一个时间点,只能存在于一个场所,这已由爱因斯坦证明。现实始终是冷澈的,始终是孤独的。

希望你下辈子不要改名,这样我会好找你一点。有时失去不是忧伤,而是一种美丽。

说到底,我们仅仅是在单位这个舞台上扮演各自的角色,一旦走下舞台,抹去舞台上相互给予对方的临时形象,我们便不过是不安稳不中用的普通肉团儿,不过是具有一副骨骼和消化系统和心脏和大脑和生殖器的半热不冷的肉团儿。

孤独如柔软的泥堆积在那里。穿过水层的隐约光亮,犹如远古记忆的残片白荧荧地洒向四周,深深的水底觅不到生命的迹象。

大家都成了大人,各自拥有不同的生活圈子,所以这在某种程度上也是无可奈何。我们已经不再是天真的高中生了。可就算是这样,亲眼看着曾经具有重要意义的东西一点点褪色,逐渐消失,还是让人悲哀。毕竟是一起度过了朝气蓬勃的时代,一起长大的人啊。

也不是什么都喜欢,只是什么都无所谓罢了。

大凡事物必有顺序。看得太超前了不行,看得太超前,势必忽视脚下,人往往跌倒;可另一方面,光看脚下也不行,不知道前面你会撞上什么。所以,要在适度往前看的同时按部就班处理眼下事物。这点至为关键,无论做什么。

说谎与沉默是现代人类社会中流行的两大罪过。

要自信!只要自信就无所畏惧。愉快的回忆、倾心于人的往事、哭泣的场景、儿童时代、将来的计划、心爱的音乐——什么都可以,只要这一类在头脑中穿梭不息,就没有什么可怕的。

"我"的人生只剩二十四个小时。"阳光从前车窗射入,把我包拢起来。闭上眼睛,感觉得出那光线在暖暖地抚摸我的眼睑。太阳光沿着漫长的道路抵达这颗小小的行星,用其一端温暖我的眼睑——想到这点,我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宇宙运行规律并未忽略我微不足道的眼睑。

网无所不在,网外有网,无出可去。若扔石块,免不了转弯落回自家头上……时代如流沙,一般流动不止,我们所站立的位置又不是我们站立的位置。

不是所有的鱼都会生活在同一片海里。

要问我究竟想说什么,那就是对收藏来说,问题不在于数量,重要的是你对它们理解和热爱到什么程度,有关它们的记忆在你心中鲜明到什么程度。我觉得,这才是交流这个词本来的含义。

只消看上一眼,便知此君属于时运命运多饵的一类——俨然这一类型的标本。如同在淡蓝色的溶液里浸泡了一整天之后刚刚捞出来似的,他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印有败阵和狼狈的阴翳,使人恨不得把他装进玻璃箱放到学校的物理实验室去,并且贴上"时运不济者"的标签。

弹子球机同希特勒的步伐有一个共同点:双方都作为时代泡沫连同某种可能性产生于人世,比之存在本身,其进化速度更是使之获得了神话式的光环。进化的动力当然不外乎三个车轮,即高科技、资本投入以及人类的本源性欲望。

我们要努力认识的对象和实际认识的对象之间,总是横陈着一道深渊,无论用怎样长的尺都无法完全测出其深度。

我在自己周围筑起高墙,没有哪个人能够入内,也尽量不放自己出去。

我总是一边盯着飘浮在这静谧的空间里闪闪发光的光粒子,一边努力试着探索自己。我究竟在追求些什么?而人们究竟希望我给他们什么?但我始终找不到一个像样的答案。我对着飘浮在空中的光粒子伸出手去,却什么也碰不到。

所谓的理解,通常不过是误解的总和。

不管怎样,这是我的肉体,有着极限和倾向,与容颜、才华相同,即便有不尽如人意之处,也无足以取而代之的东西,只能靠它拼命向前。

世上存在着不能流泪的悲哀,这种悲哀无法向人解释,即使解释人家也不会理解。它永远一成不变,如无风夜晚的雪花静静沉积在心底。

世界上有什么不会失去的东西吗?我相信有,你也最好相信。

我一不坚强二没有独立心,不外乎硬被现实推向前去罢了。

至于我是何以抛弃原来世界而不得不来到这世界尽头的,我却无论如何也无从记起,记不起其过程、意义和目的。

换言之,在跑完全程时,能否感到自豪或类似自豪的东西,对于长跑选手而言,可能是最重要的。

我站起来,站在窗旁,出神地眺望院子里的升旗台片刻。没有升上国旗的白色杆,看起来就像竖在黑夜的巨型白骨。如今直子在做什么?我想当然在睡觉了。她在那个小而不可思议的世界里,被黑暗所包围,是否睡得很熟?我祈愿她不会有痛苦的恶梦。

绵延数日的霏霏细雨冲走了山间光秃秃的地表上堆积的尘土,漾出一股深邃的湛蓝,而十月的风则撩得芒草左右摇曳,窄窄长长的云又冻僵了似得紧偎着蔚蓝的天空。

我们的心不是石头,石头也迟早会粉身碎骨,面目全非,但心不会崩毁。对于那种无形的东西,无论善还是恶,我们完全可以互相传达。

要想现在的事。图书馆有该看的书,体育馆有要对付的器材。考虑那么远的事又有什么用呢!

任何事物都会有两面,好的一面和坏的一面。

绅士就是做自己该做的,而不是做自己想做的。

幸福只有一种,不幸千差万别。正如托尔斯泰所指出的,幸福是寓言,不幸是故事。

纵令听其自然,世事的长河也还是要流往其应流的方向,而即使再竭尽人力,该受伤害的人也无由幸免。

我们回头看自己走过来的路时,所看到的仍似乎只是依稀莫辩的"或许"。我们所能明确认知的仅仅是现在这一瞬间,而这也只是与我们擦间而过。

所谓事实就像埋没在沙漠里的城市。有时候时间越久,黄沙埋得越深;还有些时候,随着时间流逝,黄沙被风刮走,城市的轮廓就会越来越清晰。

而眼下在这麻木感的笼罩中,我连自行中断生命的气力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有的只是麻木不仁。我甚至不是我自己了。

条件大伙都一样,就像同坐一架出了故障的飞机。诚然,有的运气好些有的运气差些,有的坚强些有的懦弱些,有的有钱有的没钱。但没有一个家伙怀有超平常人的自信,大家一个样,拥有什么的家伙生怕一旦失去,一去所有的家伙担心永远一无所有,大家一个样。所以,早些觉察到这一点的人应该力争使自己多少怀有自信,哪怕装模作样也好,对吧?什么自信之人,那样的人根本没有,有的不过是能够装出自信的人。

纵令听其自然,世事的长河也还是要流往其应流的方向,而即使再竭尽人力,该受伤害的人也无由幸免。

村上春树 第6篇

唯有一点,我可以怀着相当的自信作出断言:直至重新获得"好!这次跑得很好"的感触,今后我将依然毫不孜孜不倦地参加全程马拉松赛。

一切都将一去杳然任何人都无法将其捕获我们便是这样活着。

很喜欢这几句话,也很喜欢到处寻找一些美丽的,觉得能让自己好过一些。

人与人可以爱的那么深,实在很美妙。

当然,地球并非为了让人发笑心旷神怡而苦苦地绕着太阳转的。

人生本来就是有无数的岔路口,在没有经历过的时候,谁也无法判断哪些选择一定是到达终点的最优路径。

必须正视过去。不是作为一个容易受伤的天真少年,而是作为一个自立的专业人士。不是看自己愿意看的东西,而是看不得不看的东西。否则你只能背着沉重的包袱度过今后的人生。

你必须做的大约是克服你心中的恐惧和愤怒。引来光明,融化你那颗心的冰冻部分。这才算真正变得顽强。

让·杰克·卢梭有个定义——文明诞生于人类开始建造樊篱之时。堪称独具慧眼之见。的确,大凡文明是囿于樊篱的不自由的产物。当然,澳大利亚大陆的土著民族例外,他们一直把没有樊篱的文明维持到十七世纪。他们是本性上的自由人,能够在自己喜欢的时候去喜欢的地方做喜欢的事情。

希望你能记住我,记住我曾这样存在过。

她独自怀有各种各样的烦恼,无法顺利前行,需要帮助,而且正以折磨自己的方式表达自己的心情。

所谓事实就像埋没在沙漠里的城市。有时候时间越久,黄沙埋得越深;还有些时候,随着时间流逝,黄沙被风刮走,城市的轮廓就会越来越清晰。

哪里会有人喜欢孤独,不过是不喜欢失望。

"无非是说要等待。"我解释说,"水到渠成。凡事不可力致,而要因势利导,要尽量以公平的眼光观察事物。这样就会自然而然地找到解决的办法。大家都太忙,太才华横溢,要干的事情太多,较之认真考虑公平性,更感兴趣的还是自己本身。"

假如我生在这颗星球,还是从夏天开始为好。少年时代在夏天的阳光下东跑西颠,思春期和青春期在秋天老老实实度过,而将中年岁月连同严寒一起送走,春天转来时进入老年。

不愿随波逐流,但是一味的逆流而上也许只是徒劳的让自己疲惫。

她所要的并不是我的臂膀,而是某个人的。她所要的也不是我的体温,而是某个人的。我觉着有些愧疚,为什么自己要是自己。

要做一个不动声色的大人了。不准情绪化,不准偷偷想念,不准回头看。我一直以为人是慢慢变老的,其实不是,人是一瞬间变老的。

我以前是这样活过来的,如今也只能这样活下去。

凡事只要去爱,就能在某种程度上爱起来,只要尽可能心情愉快的活下去,就能够在某种程度上如愿以偿。

孤独如柔软的泥堆积在那里。穿过水层的隐约光亮,犹如远古记忆的残片白荧荧地洒向四周,深深的水底觅不到生命的迹象。

对于某种人来说,爱情就是从一些很琐碎、无聊之初开始的。甚至不这样就无法开始。

缺乏想象力的狭隘、苛刻、自以为是的命题、空洞的术语、被篡夺的理想、僵化的思想体系——对我来说,真正可怕的是这些东西。

在那个阳台上,似乎还残留与飘荡着她深深的犹豫。

我们许久许久地缄默不语,只是一味地望着海面望着天空望着船口,晚风掠过海面而拂动草丛的时间里,暮色渐渐变成淡淡的夜色,几颗银星开始在船坞上方闪闪眨眼。

然而第一次同她相见,我就莫名其妙地被深深吸引了。那简直就像在光天化日下走路突然被肉眼看不见的闷雷击中一般,没有保留没有条件,没有原因没有交代,没有但是没有如果。

你说这镇子上没有争夺没有怨恨没有欲望,这固然可亲可佩。若有力气,我也想为之鼓掌。可是,没有争夺没有怨恨没有欲望,无非等于说没有相反的东西,那便是快乐、终极幸福和爱情。正因为有绝望有幻灭有哀怨,才有喜悦可言。

我们和死毕竟截然不同。人一死,就是一尊石像。就是说,这里边有个分水岭,一旦越过分水岭一步,就成了零,真真正正的零。等待的只有火化。

这乃是浅薄的可怖的不可一世的哲学,其视野中不存在真正从根本上支撑这个社会的无名众生,缺乏对于人的内心世界、人生意义的省察,缺乏想象力,缺乏怀疑的目光。然而比人由衷地相信自己正确,没有任何东西能撼动他的信念。

所谓的出口就像一座长长的桥,歪歪扭扭,但能通向远方,桥的这一端连接着自己的世界,而桥的另一端则延绵伸向宇宙的终极。

一个面对死亡却毫不恐惧的对手,即便是射杀了他,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的人生是我的,你的人生是你的。只要你清楚自己在寻求什么,那就尽管按自己的意愿去生活。别人怎么说与你无关。

所谓人生,无非是一个不断丧失的过程。很宝贵的东西,会一个接一个,像梳子豁了齿一样,从你手中滑落。取而代之落入你手中的,全是些不值一提的伪劣品。体能,希望,美梦和理想,信念和意义,或你所爱的人,一样接着一样,一人接着一人,从你身旁悄然消逝。

世界上有什么不会失去的东西吗?我相信有,你也最好相信。

蝴蝶是世界上最优美的生灵。她们不知从何而来,静静地寻觅命中注定的那一点东西,随后悄然消逝,不知去向何方。恐怕是去了和这里不同的世界。

不能用语言准确表达的东西,最好完全不说。

孩子们的心很柔弱,可以被扭曲成任何样子,而一旦扭曲变硬,就很难复原。

像听不见的微微的汽笛声。而我爱你,就象那汽笛声一样。

然而,十几岁少男少女的恋爱,恰似身边掠过的清风。他们涉世尚浅,做起事来也毛手毛脚。然而,正因如此,才对凡事都充满着新鲜和感动。

我想,文章这种不完整容器所能容纳的,只能是不完整的记忆和不完整的意念。并且发觉,关于直子的记忆愈是模糊,我才能更深入地理解她。时至今日,我才恍然领悟到直子之所以求我别忘掉她的原因。直子当然知道,知道她在我心目中的记忆迟早要被冲淡。也惟其如此,她才强调说:希望你能记住我,记住我曾这样存在过。

我的人生可以有把玩单调的时间,但没有忍受厌倦的余地。

不管怎样,这是我的肉体,有着极限和倾向,与容颜、才华相同,即便有不尽如人意之处,也无足以取而代之的东西,只能靠它拼命向前。

希望你下辈子不要改名,这样我会好找你一点。有时失去不是忧伤,而是一种美丽。

在某种情况下,一个人的存在本身就要伤害另一个人。

人和人不存在义务性的见面,想见就见,想见才见。

她是专家,而且是近乎完美的专家。如果胸脯再大一点,也许就能成为无懈可击的专家啦。

无论事态看上去多么悲观,也必定在某处有突破口可寻。倘若周围一团漆黑,那就只能静等眼睛习惯于黑暗。

诚然,有的'运气好些有的运气差些,有的坚强些有些懦弱些,有的有钱有的没钱。但没有一个家伙怀有超平常人的自信,大家一个样,拥有什么的家伙生怕一旦失去,一无所有的家伙担心永远一无所有,大家一个样。

说谎和缄默可以说是如今人类社会里日渐蔓延的两大罪恶。现实上,我们常常说谎,动不动就缄默不语。

月亮比谁都更为久远地,始终遥遥地凝望着地球。恐怕它曾把地球上发生过的一切一切行为都看在眼中。但月亮沉默不语,始终冷冷地牢牢地把沉重的过去深埋心底。那里没有空气,也没有风。真空最适合完好无损地保存记忆。谁都不可能去宽慰月亮的心。

如果不了解而过得去,那再好不过了。

在编造时间里,连自己都信以为真。并且为了使编造的某个谎言不露出破绽,甚至把周围相关的事物统统改头换面。

一旦做了这样的事,往后的日常风景,看上去也许会和平常有点不一样。但是,不要被外表迷惑。现实永远只有一个。

每个人无不显得很幸福,至于他们是真的幸福还是仅仅表面看上去如此,就无从得知了。

家中充溢着又湿又重的沉默,那是并不存在的人们的低语,是活着的人们的喘息。

精神的锐利不可能产生于舒适的环境中。

什么自信之人,那样的人根本不存在,有的不过是能够假装自信的人。

这不大像是我的人生,我好像是在某人准备好的场所按某人设计好的模式生活。我这个人究竟到何处为止是真正的自己,从哪里算起不是自己呢?握方向盘的我的手究竟多大程度上是真正的我的手呢?四周景物究竟多大程度上是真实的景物呢?越是如此想,我越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说谎是非常令人讨厌的勾当。不妨说,说谎与沉默是现代人类社会中流行的两大罪过。实际上我们又经常说谎,也往往沉默不语。然而,倘若我们一年四季都喋喋不休,而且喋喋不休的无不是真实,那么真实的价值势必荡然无存。

但没有一个家伙怀有超乎常人的自信,大家一个样,拥有什么的家伙生怕一旦失去,一无所有的家伙担心永远一无所有,大家一个样。

说不定我体内有个叫记忆安置所的昏暗场所,所有的宝贵记忆统统堆在哪里,化为一摊烂泥。

人生来就是要与自己不断告别的,告别昨天,告别出生的那座城市,甚至告别眼下正在回头的自己。

纵令听其自然,世事的长河也还是要流往其应流的方向,而即便再竭尽人力,该受损伤的人也无由幸免。

渡边和初美的那段相处,以及他多年后回忆起当初,一种迎面而来的夕阳的感觉。初美虽然不是渡边命中的女人,但那应该是一个女人的最高境界。

我们会在无言之中水到渠成地接受对方的一切,而根本不存在什么不安什么迷惘,什么都不存在。

我希望你永远记得我,永远记得我这个人,我曾经在你身边。

一个人的人生归根究底只能是那个人的人生,你不可能代替谁负起责任。

肉体是每个人神殿,不管里面供奉的是什么,都应该好好保持它的强韧,美丽和清洁。

一切都将一去杳然,任何人都无法将其捕获。

某种情况下,命运这东西类似不断改变前进方向的局部沙尘暴。

有的东西不过很久是不可能理解的,有的东西等到理解了又为时已晚。大多时候,我们不是不在尚未清楚认识自己的心的情况下选择行动,因而感到迷惘和困惑。

再也无须前思后想,一切岂非已然过往。

多数情况下,吸引人们注意的,与其说是处于静态时的相貌好坏,不如说是神采灵动时的优雅自然。

是的。影子是同剩下的心一起被埋葬的。你说过心和风差不多,到我想与风相似的恐怕更是我们本身吧?我们什么也不想,一路通过而已。既不年老,又不死去。

得失盈亏这东西,如果不用长远的眼光去看,就搞不明白。

孤独没关系,只要能发自内心的爱一个人,人就会有救,哪怕不能和他生活在一起。

所谓努力,就是主动而有目的的活动。

我要坐在有阳光的地方,像猫舔奶碗那样一字不漏地把报纸上下看遍左右看遍,然后把世人在阳光下开展的各种生之片段吸入体内,滋润每一个细胞。

较之把自由本身搞到手,把自由的象征搞到手恐怕更为幸福。或许世上几乎所有人都不追求什么自由,不过自以为追求罢了。

在我们能够对已经失去的东西予以确认的时候,所确认的不是失去它的日期,而是意识到失去它的日期。

说不定我体内有个叫记忆安顿所的昏暗场所,一切的珍贵记忆通通堆在哪里,化为一摊烂泥。

母叫起来也就是一只小雨蛙那么大的想象力。

我就等于火柴盒边上那种叫磷纸的东西。不过我不介意,我并不讨厌这样的我。我喜欢当一流的火柴盒,胜于当二流的火柴棒。

我下床走到窗外仰望夜空,一时思绪纷纭。思索一去无返的时间,思索流水,思索海潮,思索林木,思索喷泉,思索雨,思索雪,思索岩,思索影。它们都在我心间。

阴影就是邪—恶的存在,与我们人类是积极的存在相仿。我们愈是努力成为善良、优秀而完美的人,阴影就愈加明显地表现出阴暗、邪—恶、破坏性十足的意志。当人试图超越自身的容量变得完美,阴影就下了地狱变成魔鬼。因为在这个自然界里,人打算变得高于自己,与打算变得低于自己,是罪孽深重的事。

对相爱的人那里的一切一切都如云遮雾绕一般迷离。但我可以感觉出那片风景中潜藏着对自己至关重要的什么,而且我清楚:她也在看同样的风景。

人的一生应该走进荒野,体验一次健康又不无难耐的绝对孤独。从而发现只能依赖绝对孤单一人的自己,进而知晓自身潜在的真实能量。

历史书告诉我们,我们从前和今天基本相同这个事实。在服装和生活方式上虽然有所不同,我们的思想和行为却没有太大变化。人这个东西说到底,不过是遗传因子的载体,是它们的通道。它们就像把累倒的马一匹又一匹地丢弃一样,把我们一代又一代地换着骑下来。而且遗传因子从不思考什么是善什么是恶。无论我们幸福还是不幸,它们都毫不关心。

有期望才有失望。

其实她是个非常温柔的女孩,只是那时我将那种温柔视为理所当然的东西,丝毫未加珍惜。

村上春树 第7篇

该上之时,瞄准最高的塔上到塔尖;该下之时,找到最深的井下到井底。

有时候,时间缓慢地流逝,矫揉造作得令人难以容忍;而有时候,又会一口气跳跃过好几个过程。

我就等于火柴盒边上那种叫磷纸的东西。不过我不介意,我并不讨厌这样的我。我喜欢当一流的火柴盒,胜于当二流的火柴棒。

不要因为寂寞随便牵手,然后依赖上,人自由自在多好,纵使漂泊,那种经历也好过牢狱般的生活,所以我刻意不让自己对网络太依赖,对失去的人也保持淡然的态度,数千个擦肩而过中,你给谁机会谁就和你有缘分,纵没有甲,也会有乙。

我在自己周围筑起高墙,没有那个人能够入内,也尽量不放自己出去。

我就是我,不是别人,这于我乃是一份重要资产。心灵所受的伤,便是人为这种自立性而不得不支付给世界的代价。

就像西藏的转经筒一样,转经筒旋转时,位于外侧的价值和感情就会忽上忽下,忽而闪光忽而黯淡,但真正的爱情始终固定在机轴上,永远不会变化。

我们写作的理由,归根结底只有一个,那就是让个人灵魂的尊严浮现出来,将光线投在上面,敲响警钟,以免我们的灵魂被体制纠缠和损贬。

某种情况下,命运这东西类似不断改变前进方向的局部沙尘暴。

那时,我们坚定地相信某种东西,拥有能坚定地相信某种东西的自我。这样的信念绝不会毫无意义地烟消云散。

不能把疲劳装在心里,身体或许对疲劳奈何不得,但要使心解脱出来。

你知道吗,才华和直觉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我在自己周围筑起高墙,没有哪个人能够入内,也尽量不放自己出去。

不管全世界所有人怎么说,我都认为自己的感受才是正确的。无论别人怎么看,我绝不打乱自己的节奏。喜欢的事自然可以坚持,不喜欢怎么也长久不了。

跑着跑着,身体的`各个部位逐一开始疼痛。先是右腿疼了一番,然后转移到右膝,再转移到左大腿……就这样,浑身的部位轮番上阵,高声倾诉各自的痛楚,连声悲鸣,警告连连。跑一百公里乃是未知的体验,身体处处皆有牢骚。我完全理解。然而无论如何,唯有忍耐着默默跑完全程。

文章这种不完整的容器所能容纳的,只能是不完整的记忆和不完整的意念。

害怕远离故土,远离气味相投的朋友。抛舍不下这份舒适惬意的温暖,就像寒冬的早晨不敢钻出热乎乎的被窝一样。

害怕远离故土,远离气味相投的朋友。抛舍不下这份舒适惬意的温暖,就像寒冬的早晨不敢钻出热乎乎的被窝一样。

百年之后,置身此处的人们,也包括我、应该从地上荡然无存,化为尘埃化为灰烬。如此一想,我产生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心情。这里所有的人或事物都显得虚无缥缈,仿佛即将被风吹散消失。

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身处周遭如一口深井,我不知道黑洞洞的井底通向哪里,只知道前方的征途是星辰和太阳;我不知道前方的路还有多远,只知道我将义无反顾地走下去。

不管全世界所有人怎么说,我都认为自己的感受才是正确的。无论别人怎么看,我绝不打乱自己的节奏。

不详的预感应验的概率,总是比好的预感高。

无知,正是现代社会最高级的奢侈品。

没有谁会喜欢孤独,只是害怕失望。

再也无须前思后想,一切岂非已然过往。

每一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哪会有人喜欢孤独,只不过不想失望罢了。

缺乏想象力的自以为是的空洞的被篡夺的僵化的思想体系——对我来说,真正可怕的是这些东西。

一个人的人生归根究底只能是那个人的人生,你不可能代替谁负起责任。

岛本如同藏猫猫的小孩子,尽管躲在深处,却又希求迟早给别人瞧见。

面具货真价实的可怖,在于它尽管严丝合缝的贴在脸上,我们却根本想象不出后面的人在思考什么、作何感受、有何居心。

要记得那些大雨中为你撑伞的人、帮你挡外来之物的人、黑暗中默默陪你的人、逗你笑的人、陪你彻夜聊天的人、坐车看望你的人、陪你哭的人、在医院陪你的人、总以你为重的人、带你四处游荡的人、想念你的人……是这些人组成你生命中的温暖,这些温暖使你远离阴霾,成为善良的人。

没有专注力的人生,就仿佛大睁着双眼却什么也看不见。

人这东西,估计不是因为什么而"嗵"一声一下子死掉的,而是在许多东西一点点日积月累过程中死去的。

你的影子有点儿浅淡。一开始看见你我就想来着,你掉在地上的影子只有常人一半左右的浓度

世上存在着不能流泪的悲哀,这种悲哀无法向人解释,即使解释人家也不会理解。它永远一成不变,如无风夜晚的雪花静静沉积在心底。

人生不需要有理想,需要的是行动规范。

所谓人生,无非是一个不断丧失的过程。很宝贵的东西,会一个接一个,像梳子豁了齿一样,从你手中滑落。取而代之落入你手中的,全是些不值一提的伪劣品。体能,希望,美梦和理想,信念和意义,或你所爱的人,一样接着一样,一人接着一人,从你身旁悄然消逝。

做工作最好认认踏踏实实。工作不踏实,人难免想入非非。

有时看遍这个世界后,真的令人厌烦。为何那些家伙不努力呢?没有努力又怎能光是抱怨这个世界不公平?

我不是人,我是一架机器,我没有感觉,我只会前进。

我喜欢我的懦弱,痛苦和难堪也喜欢。喜欢夏天的光照,风的气息,蝉的鸣叫,喜欢这些,喜欢得不得了。

说谎和缄默可以说是如今人类社会里日渐蔓延的两大罪恶。现实上,我们常常说谎,动不动就缄默不语。

它们试穿新衣似的上下抖动几次脖子,朝着寂寥的秋空高扬起长角,继而把脚浸进日益发凉的河流,伸长脖颈吞食树上红色的果实。

不论什么事情肯定都有框架。思考也一样。不必对每个框架都感到恐惧,也不能害怕打破框架。人若想变得自由,这一点至关重要。对于框架的敬意和憎恶。人生中重要的东西常常具有双重性。

一切艺术,一切希求,以及一切行动与探索,都可以看作是以某种善为目标。因此,可以从事追求的目标出发,来正确地界定善。

人不是因其缺点,而是因其优点被拖入更大的悲剧之中的。

我能承受任何痛苦,只要这种痛苦有意义。

凡事只要去爱,就能在某种程度上爱起来,只要尽可能心情愉快的活下去,就能够在某种程度上如愿以偿。

每一次,当他伤害我时,我会用过去那些美好的回忆来原谅他,然而,再美好的回忆也有用完的一天,到了最后只剩下回忆的残骸,一切都变成了折磨,也许我的确是从来不认识他。

只消看上一眼,便知此君属于时运命运多饵的一类——俨然这一类型的标本。如同在淡蓝色的溶液里浸泡了一整天之后刚刚捞出来似的,他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印有败阵和狼狈的阴翳,使人恨不得把他装进玻璃箱放到学校的物理实验室去,并且贴上"时运不济者"的标签。

"每个人无不显得很幸福。至于他们是真的幸福还是仅仅表面看上去如此,就无从得知了。但无论如何,在九月间这个令人心神荡漾的下午,每个人看来都自得其乐,而我则因此而感到了平时所没有感到过的孤寂,觉得惟独我自己与这光景格格不入。

一个人完全理解另外一个人果真是可能的嘛?也就是说,为了解某某人而旷日持久地连续付出实实在在的努力,其结果能使我们在何种程度上触及对方的本质呢?我们对我们深以为充分了解的对象,难道真的知道其关键事情吗?

于是我关闭我的语言,关闭我的心,深沉的悲哀是连眼泪这形式都无法采取的东西。

死了的人就这样死了,活着的人还要为他的继续生活付出代价。

当时,谁也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

当我们回头看自己走过来的路时,所看到的仍似乎只是依稀莫辩的"或许"。我们所能明确认知的仅仅是现在这一瞬间,而这也只是与我们擦间而过。

网无所不在,网外有网,无出可去。若扔石块,免不了转弯落回自家头上……时代如流沙,一般流动不止,我们所站立的位置又不是我们站立的位置。

本想给你做顿菜,可惜我没有锅。本想给你织围巾,可惜我没有钱。本想给你写首诗,可惜我没有笔。

再没有比相信自己在从事正义事业的人更好骗的了。

到你幸福的样子,于是幸福着你的幸福。

我们暂且置身于此,在威基基夜晚无可奈何的雨中同拥有那一空间和时间。不管谁怎么说,我都觉得这是美妙的事情。至少我们还在延续生命,还在将若干可以镇魂的东西揽入怀中。

看海看久了想见人,见人见多了想看海。

望你可以记住我,记住我这样活过,这样在你身边呆过。

我已不是十几岁的少年,我已感到自己肩上的责任。喂,木月,我已不再是同你在一起时的我,我已经二十岁了!我必须为我的继续生存付出响应度代价!

不要因为寂寞随便牵手,然后依赖上,人自由自在多好,纵使漂泊,那种经历也好过牢狱般的生活,所以我刻意不让自己对网络太依赖,对失去的人也保持淡然的态度,数千个擦肩而过中,你给谁机会谁就和你有缘分,纵没有甲,也会有乙。

蛋蛋的艳阳天分享到微信人,人生,在本质上是孤独的,无奈的。所以需要与人交往,以求相互理解。然而相互理解果真可能吗?不,不可能,宿命式的不可能,寻求理解的努力是徒劳的。与其勉强通过交往来消灭孤独,化解无奈,莫如退回来把玩孤独,把玩无奈!

我乘着一艘船,漂浮在平静的海面上;往下一看,在水中可以看见海底火山的山顶;虽然海面和山顶之间看起来好像并没有多少距离,但是不知道下确到底有多远;水因为太透明了,以至于找不到丝毫的距离感。

我们要努力认识的对象和实际认识的对象之间,总是横陈着一道深渊,无论用怎样长的尺都无法完全测出其深度。

从心里一步都不跨出去的事物,在这个世界上不存在。

也许会害怕,但至少我有一个喜欢的人。""哪怕对方不喜欢你?""孤独一人也没关系,只要能发自内心地爱着一个人,人生就会有救。哪怕不能和他生活在一起。"

我们是在时间之中彷惶,从宇宙诞生直到死亡的时间里。所以我们无所谓生也无所谓死。只是风。

世上有可以挽回的和不可挽回的事,而时间经过就是一种不可挽回的事。

我自然离所谓"非凡的头脑"很遥远,也不必体味如此残酷的痛苦境遇。每天喝喝生啤,随便找点借口过日子。尽管有时候心里也会琢磨这种状态是否对头,算了,姑且由它去吧。

但以凡庸的概论言之,我们不健全的人生,甚至浪费也是多少需要的。若将所有的浪费从人生中一笔勾销,连不健全都无从谈起。

我们的正常之处,就在于自己懂得自己的不正常。

我想和她说话,哪怕分钟也好。想打听她的身世,也想全盘托出自己的身世。而更重要的,是想弄清导致年月一个晴朗的早晨我们在原宿后街擦肩而过这一命运的原委。里面肯定充满和平时代的古老机器般温馨的秘密。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也许我们从来不曾去过,但它一直在那里,总会在那里,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不愿随波逐流,但是一味的逆流而上也许只是徒劳的让自己疲惫。

习惯于不怀期望地等待什么,习惯于独自无所事事地消磨时间了,对此也全然不感到难受。

你惧怕想象力,更惧怕梦,惧怕理应在梦中开始的责任。然而觉不能不睡,而睡觉必然做梦。清醒时的想象力总可以设法阻止,但梦奈何不可。

一切都将一去杳然,任何人都无法将其捕获。我们便是这样活着。

迟早要失去的东西并没有太多意义。

我心目中又有被那种地道性所吸引的人,尽管寥寥无几,但确实存在。他们或她们,同我之间,恰如冥冥宇宙之中飘浮的两颗行星,本能地相互吸引,随即各自分开。他们来我这里,同我交往,然后在某一天离去。

望你下辈子不要改名,这样我会好找你一点。

我们的人生有个至此再后退不得的临界点,另外虽然情况十分少见,但至此再前进不得的点也是有的。那个点到来的时候,好也罢坏也罢,我们都只能默默接受。我们便这样活着。

看海看久了想见人,见人见多了想看海。

映现在我眼前的只有永无尽头的泥沼。右脚往前踏出一步。举起左脚,然后又是右脚。我无法找到自己的定位。也无法确信是否往正确的方向前进。只知道必须往前走,于是一步一步地往前。

年龄一大,置信的东西就越来越少。和牙齿磨损一个样。既非玩世不恭,又不是疑神疑鬼,只是磨损而已。

关于村上春树通用7篇就分享完了,您有什么想法可以联系小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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